浅晗色远(非常懒惰,随机更新,别催!)

愿 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。(afd与乐乎同名)

(数你)命定之人怎么是复数啊?!01

 狗血含量极高 包括但不限于——

  追妻火葬场

  青梅竹马

  命中注定

  一见钟情

  雄竞

  为爱变A

  无存稿,发泄文学,狗血人狗血魂

  

  “所以珍妮你真的做了那个手术”同事聚会聊到最后还是免不了八卦。

  终于还是问出来了,这个问题。

  这个曾经你也问过自己很多遍的问题。

  你时间安静下来,火锅汤正在热烈的滚着,你透过烟去看对面的那个人——

  他还是那么从容淡定。

  也是,忘了曾经八年前遇到的那个女生吧。

  准确点来说是女孩。

  “是的呀,我做了那个手术。”

  “所以那个手术真的需要命定伴侣签字吗?”李马克接着问,结果被边上的法医姐姐踢了一脚。你听到他的闷哼声,反倒是没什么。同事聚会,不就是图一乐嘛。

 “嗯。你是不是还想问我,命理上不是有致命的吸引力吗?alpha对omega的天生占有欲。”你做出一个暂停的手势,摇摇头

  “反正我遇到的完全不是这样。政府会在16岁给大家安排一次匹配。我比较幸运,同年就找到了。”

  “可是我都十几年了还没找到”李马克的话引得一群alpha和beta开始碰杯。

  “我比较幸运而已。不过匹配之后也就那样吧。”你耸肩表示大家以为的,并没有什么大不了。

  “这叫什么……凡尔赛”

  “真的没有啦。”酒喝的你有些发晕,只能顺便靠在边上的姐姐身上,“其实我和所谓命定伴侣之间,压根没啥命定爱情,我那时候才12岁诶。违法吧,会被抓的。”

  “所以……”

  “所以大家见面之后互相没感觉,他也就同意我做手术了。我和所谓命定的约会,除了政府规定的一日,其他都没有。”

  这些朋友们都看着似乎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个有关ao平等的美好爱情故事,但可惜生活往往要无趣的多。

  “抱歉啦,真的没有八卦。可能我的命定只是dna配对难得的错误吧。不过这次这样说我才比较幸运嘛,对方也很同意我去切除腺体。所以我现在才能成为beta,不然今天和大家一起成为同事的机会都没有。“

  “真的,这倒是。为我们美好的同事情分。”

  餐桌上的大家又一齐举杯。

  

  生活被顺利的翻开下一页——

  就像你曾经对自己说的那样“爱情故事并不适合你,你的故事书在里没有这章”

  

  和同事道别之后,一个人回家走,顺便带着郑在玹。

  因为顺路,你平日里可不敢和自己的直属上司说太多话。虽然弦队平日里很是随和,但你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从容的和他相处。

  很多原因,你的原因。

  人口拐卖的大案终于告一段落,也难得松一天,郑队酒喝的多了一些。

  矮小的你掺扶着郑队有些走不稳,警队的二期生,你的学长李马克也来帮忙。

  “谢谢”

  “不客气”

  这是你们今天的第一次对话,李马克和你算是师兄妹的关系,但是不同的是他已经成为了副队,而你才刚刚结束学业,成为队里的新人。

  马克学长可是在校期间被连续四年评为最努力警校生的人。你怎么会不认识,虽然也只是单方面的认识。

  你和他们一直礼貌的保持距离,因为你害怕Alpha,出于自己的生理本能。

  夜晚坐出租车,你挨着车门坐。郑在弦身上带着一股子烟酒混杂的成熟男人气息。这种味道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更加明显,带着侵略性

  你有些不适,带着某种小动物的直觉,紧贴着车门。幸好有马克陪同,他好像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了,所以没有觉得有什么棘手,反倒是处理起来熟门熟路。

  一路上你们都没说话,就连喝醉的弦队也是格外安静,一米九的高个蜷缩在狭小出租车里,像你在小区遇到金毛一样乖巧。

  你看着他,有些想笑。飞快撇到马克队长,又觉得和自己专业的个人形象并不匹配。连忙又战术性看向窗外。

  你即使是成为beta的第十个年头,仍然不适应和alpha独处,他们身上所带着基因压制,让你担心,某种恐惧的臣服会从自己的骨子里渗出来。

  

  那天晚上你做了一个过于真实的梦。

  梦里你再次遇到了他,你曾经的命定伴,这一次,你勇敢讲出来了自己一见钟情的事实。

  “你在瞎说什么,你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”

  他们在海岸边漫步,他蓝色衬衫衣角扫过你的手边,就像那个夏天的你在NCT市抓不住的姻缘。

  海风好大,大到把你的情意吹尽。

  “你知道吗?我们都还年轻,还有很多未来。”他轻抚你的头“小妹妹,不要相信所谓命定伴侣的把戏。真的相爱不是DNA可以决定的,不要被omega的生理机制所影响。”

  这个男人身上带着你看不懂的深沉。但他的确说的句句在理——

  一个人身上应该有更广远的未来,而不是这可笑的基因匹配结果。

  他给你留了那件蓝色衬衫,带着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,白茶混合着琥珀的松香味。

  啊好像还没问,你的信息素他觉得是什么味道,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。

  再次入梦,是在医院,医生告诉你

  “名为腺体切除,其实只是将腺体的功能切断,你以后会活的像beta一样,闻不到味道,也没有omega的生理期”

  你躺在手术台上,灯光太亮惨白的你看不清医生的脸,只感觉他好高,高到压迫你喘不过气。

  “你准备好了吗?成为一个没有第二性别的女性”。

  你点头,然后伴随着麻醉剂的摄入,你沉沉睡去。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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